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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 (第3/4页)
所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不过她看起来有些疲累。 「我全身酸痛。」 西蒙知道昨夜的恶梦和之后的失控是让她身上筋骨肉都紧绷到极点的原因。 「没事了。」西蒙坐上床把她拥入怀中。 「我??昨晚发生什么事?」白玫瑰感觉到他的不安轻轻推开他。 「你做恶梦。」西蒙只是简单的说。 他不愿意让她多想。 他知道白玫瑰大学毕业后曾有段时间没出外工作但也没去看任何医生的纪录,可能是因为同一个理由,缠绕她的恶梦,让她走不出来,他得发现到底是什么。 突然,白玫瑰看见火已熄灭的壁炉里有张闪闪发亮的纸,是张照片,那叠纸她再熟悉不过,她几天前才看过后来找不到的。 她推开西蒙,匆忙走到火炉前想徒拣起里面被火烧去大部份的一叠纸文件。 「住手!你会烫到。」西蒙的手拦截下她的,炉里的灰烬仍发红着。 「你为什么把关于裘莉丝的东西烧毁?」白玫瑰甩开他的手。 她明白他打算忘记裘莉丝,他的前未婚妻。 也就是她灵魂心志重生在白玫瑰身上之前的原本身份。 她不敢相信,他想要把裘莉丝忘记。 「我想把她留在记忆里。」西蒙大掌搭在她肩上。 「你不爱了??。」她失神的说。 她开始分不清身为裘莉丝和扮演白玫瑰的不同,也没听进他说的话。 「你在说什么?」西蒙皱眉。 「你何时要到岛上?」白玫瑰似乎立刻回神,抬头问他。 「我想儘快。」西蒙知道最近巴黎不平静。 不远处的凯旋门和巴黎铁塔最近都被恐吓放置炸弹,让大家虚惊一场,法国驻外使馆也被炸弹攻击。 法国又开始有过去那种不知何时会被攻击的紧张气氛。 他无法想像失去白玫瑰,他已经失去过裘莉丝。 那种痛彻心扉和也想赴死在地狱相见的衝动,他不可能再復原一次。 「嗯。我知道了。」白玫瑰缓下自己的失望。 她强迫自己恢復正常,想留给他几天美好的回忆:「我昨天吓到你吗?」 依西蒙现在的反应来看,她昨晚肯定很糟。 「有一些。」西蒙拉着她回到床上,想让她躺下。 「我不想躺在床上,我们出去走走。」她对着他露出个让他安心的笑容。 「你会不会不舒服?」西蒙小心看着她。 「现在不会。如果你不累,我想去塞纳河和巴黎铁塔。」 白玫瑰拉拉他的手:「好吗?」 「当然好。」西蒙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但只能半天。」 他不想她累着。 在塞纳河畔西蒙遣走司机,两人和一般情侣一样漫步在河岸。先到花神咖啡馆用过咖啡和可颂及果汁当早餐,然后在圣母院附近码头登上特别安排只有他们两个人搭的小船。 船沿着塞纳河边往巴黎铁塔方向开去,沿途左右两岸的风光尽收眼底,白玫瑰窝在他怀里,用他的手机替两人拍照。 西蒙看着她兴奋地在巴黎市中心区最高建筑物之一,巴黎铁塔景观台四周绕来绕去,就知道这是算是巴黎人的她最喜欢的观景点。 中午她拉着他进到铁塔附近的小店买了新鲜起司片和现做叁明治及沙拉和果汁,坐在铁塔前草地上野餐。 对西蒙来说,他很少会体验这种平凡寧静的生活。 「我们该回去休息。」西蒙看着她慢慢打呵欠的动作。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她开口就看到他那双不再戴遮掩用的彩色隐形眼镜那双不同色瞳孔里射出不认同的眼神。 「最后一个地方,拜託。」 「我请司机带我们过去。」 西蒙不愿再让她走路,掏出西装外套里的手机拨给司机。 「请先到锁店。」白玫瑰上车后对司机说。 「做什么?」 西蒙好奇地问,是要买锁来锁行李箱吗?大可不必,两人将搭乘私人飞机。 「等等你就知道。」玫瑰带着神秘微笑看着前方。 两人最后来到几年前白玫瑰找上海玉旒的塞纳河某座桥中,两旁栏杆上锁满大大小小的锁。 白玫瑰拉着西蒙的手走到桥中心。 她掏出刚买的锁和出门前从西蒙书桌拿来的黑色马克笔,小心翼翼地在金色锁头写下两人的名字。 因为觉得心形不适合两人即将分别的状况,只用个加号把两人名字连在一起。 她将锁扣上桥中心某个围栏粗粗铁丝上,将钥匙旋转锁好,再抽出钥匙。 她拉起静静站在身旁的西蒙右手,摊开他手掌。 「把钥匙丢到河里。」她强迫自己微笑,将锁匙放到西蒙手中。 这是这座恋人桥的惯例,许的是一个恋人永不分开的愿望。 天知道,只是希望而已,命运不由人。 西蒙依言出手将手心中串在一起的两支钥匙丢下桥。 钥匙慢动作般在天空划过个圆弧,天空中映照的太阳让钥匙闪了个银光,然后翻落入河中消失不见。 白玫瑰唇边一抹很轻的苦笑快速跳过。 这里是她以白玫瑰身份找上海玉旒的地方,而海玉旒让她再度遇见西蒙,这里做为两人结束的地方再适合也不过。 上天要她重新做人,她就应该接受,彻底拋弃过去,好好过白玫瑰的生活,忘记自己曾是裘莉丝。 恋人桥一边的人们看见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闭着眼拥着个细瘦娇小的黑发女子。 桥的另一头,经过的人们看